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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從歷史中學習


歷史數據顯示,幾千年來,來自中國大陸的移民一直在訪問和定居在群島上。隨著群島上各王國的發展,中國移民為貿易目的而到來。

然而,中國移民大量抵達東蘇門答臘是在18世紀,在殖民者開設大規模煙草種植園之後才有記錄。殖民時期的企業家們在爪哇島經歷的持續虧損,使他們開始關注東蘇門答臘島,然後擴大他們的業務。為了解決急需的勞動力問題,德利公司經理T.J. Cremer(1871-1873)從比爪哇更近的檳城“進口”華人勞工。由於有望獲得更高的工資和更好的未來,成千上萬在檳城工作並被稱為“舊客”的華人勞工湧入這裡。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棉蘭和檳城的華人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包括語言和文化。

德利公司還從新加坡帶來了約4000名勞工到這個地區。勞工經紀人的不斷宣傳使檳城和新加坡的勞工受到誘惑,想在德利之國改善他們的命運。

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分別有兩次向棉蘭移民的大潮。根據維基百科的數據,第一波是華人和爪哇人作為種植園合同工。第二波是米南加保人、曼代爾人和亞齊人,他們來到棉蘭做貿易或成為教師和學者。

除了檳城和新加坡,湧入丹那德利的一些華人移民直接來自中國大陸。這些人包括張耀軒,他於1875年從廣東來到棉蘭,當時他15歲。棉蘭華人社會的領袖,名為Kapitan,於1921年去世,留下了他在Jalan Jenderal Ahmad Yani的房子,現在是棉蘭的標誌之一。

在荷蘭種植園公司於1880年停止僱用華人後,作為種植園勞工的華人職業慢慢轉變,因為許多人從種植園逃跑,並經常發生暴亂。招聘不嚴意味著許多來自海外的勞工不具備成為種植園工人的技能和心態。

為了殖民政府自身的政治利益,華人的前種植園勞工隨後被鼓勵去做商人。他們作為種植園勞工的地位完全被爪哇人取代。當然,並不是所有的華人都能像商人一樣過得很好。他們中的許多人繼續在非正規部門工作,如苦力或建築工人。可以肯定的是,在不遠的將來,華商壟斷了整個運輸業,以及種植園的採購和承包業務。

華人在貿易世界中的作用與殖民政府的作用是分不開的,當時殖民政府把他們作為中間商,控制國內貿易。與馬來西亞和新加坡華人居民的親屬關係的存在,使許多棉蘭華商與這兩個國家的同行建立了關係,從而增加了他們商業網絡的力量。殖民政府偏袒華商的政策間接阻礙了其他種族的商業發展,如米南加保族、巴塔克族、亞齊族和布吉斯族,他們也有貿易才能。

根據人類學家Usman Pelly MA教授的說法,進入1950-1960年的獨立時期,在棉蘭,這四個種族為了爭奪荷蘭人和其他歐洲人留下的精英貿易職位,與華人展開了激烈的競爭。亞齊商人試圖主導農作物的出口市場,特別是咖啡、橡膠和椰肉,並建立了銀行和便利店。米南人崛起,在紡織品和手工藝品貿易中佔據主導地位。巴塔克/曼達林/西皮羅克人建立了承包商/租賃公司。

然而,現實情況是,由於殖民政府提供的設施,華商已經建立了存在,他們很難與之競爭。旨在幫助“本土”商人的政府法規,如第10/1959號政府法規,禁止華人在省/區首府以外的地方進行貿易,但沒有帶來預期的結果。

宗教和文化 

在新秩序時代,蘇哈托政權還間接引導華人成為貿易專家。商人以外的各種職業,如成為印尼政府的成員、國家警察或公務員,無論是公開的還是隱蔽的,都對華人公民關閉或限制。在此期間,許多“布米普特人”企業家悄然興起,特別是在某些行業。但華人至今仍在零售業占主導地位。

歷史事實表明,華人和其他種族之間的社會差距從很久以前就是一個關鍵問題。由於華人採用的文化和宗教與“本土”人口不同,這種情況變得更糟。這與泰國有很大不同,在泰國,原住民與華人移民有著相同的文化和宗教,所以移民和原住民群體的融合幾乎沒有障礙。

美國人類學家GW-斯金納認為,除了經濟問題之外,人類學變量如何在決定移民群體與一國本土人口的同化過程中起到決定性作用。就印度尼西亞而言,斯金納強調了幾件事,包括華人所信奉的佛教/孔教與大多數原住民所信奉的伊斯蘭教有很大不同。

在這一領域,Usman Pelly認為,宗教和習俗因素不僅是兩個群體同化進程的障礙,而且間接地成為馬來人和華人部落的分界線。

烏斯曼-佩利還看到,棉蘭市的多元社會並沒有幫助華人群體與當地居民同化。棉蘭市被稱為一個多種族的城市,沒有一個種族作為主導文化群體。半個多世紀以來,爪哇人確實擁有最多的人口,約佔25%,但他們在當地的經濟和文化類別中並不具有優勢。與萬隆的巽他人或泗水的爪哇人不同,他們能夠使自己成為移民種族群體的文化適應中心。同時,作為東道主的馬來人口一直都在10%以下。

其中一個因素可能是,棉蘭華人一直以自己的傳統和生活方式“橫行霸道”,而爪哇許多地方的華人則與當地居民融合。


照片由 Halim Kosasi 在 Unsplash 上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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