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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CIMED(棉蘭支那)和雅加達華人


如果你在互聯網搜索引擎中輸入“棉蘭華人”這個詞,那麼你會發現許多關於棉蘭華人的斜體意見和評論。其中一些甚至採取了相當嚴厲的誹謗形式。在一個網站上它說:“你所知道的所有醜陋的人類特徵都存在於棉蘭華人”。在另一個網站上說,“與印度尼西亞其他地區的華人相比,棉蘭華人是最傲慢和傲慢的”。

看來,棉蘭華人確實成了到處嘲諷的對象。不僅在棉蘭其他族群的眼中,在雅加達和爪哇的同胞眼中,棉蘭華人的負面清單也很長。在爪哇以外的其他省份,例如加里曼丹或蘇拉威西,棉蘭華人名義也傾向於得到負面評價,儘管它不像爪哇那樣均勻分佈,尤其是雅加達。

雅加達的一些華人甚至給棉蘭華人起了一個特殊的綽號,即Cimed。Cimed,代表“棉蘭支那”,當然有不好的內涵。對於許多雅加達華人來說,棉蘭華人是“需要提防的人”。

從ENDANG WIJAYA的案例開始

棉蘭華人的種種行為和雅加達華人的慘痛經歷,通過口口相傳,形成了千百個版本。難怪爪哇華商一直有一個相同的原則:在與棉蘭華人做生意時要格外小心。

由於雅加達華人的謹慎,棉蘭華商常常感到困難。在許多情況下,特別是對於棉蘭的買家,產品經銷商要求以現金付款。事實上,通常必須先收到訂單款,然後才能發出新貨。即使業務關係已經持續多年,有時仍會實施類似這樣的嚴格規定。事實上,對於來自其他地區的貿易商,雅加達企業家會延遲一個月申請付款。

當然,並非所有來自棉蘭華商都是狡猾和詭計多端的。有很多人不僅沒有問題,而且在雅加達經營業務也很公平,甚至有很好的聲譽。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首都棉蘭華人和雅加達華人之間存在著秘密激烈的商業競爭。作為“東道主”,許多在雅加達華人企業家必須努力工作,才能讓自己的企業生存下去,不被棉蘭華人赶超。

不可否認,棉蘭華人確實有很多意識和努力來贏得比賽,無論是否以公平的方式。而當有一些棉蘭華人修行不正確的時候,雅加達華人的臆測和偏見似乎也找到了真相。事實上,在雅加達進行詐騙的人不僅是棉蘭華人,還有其他地區的華人,包括其他種族。

棉蘭華人何時被列入雅加達華人黑名單,不得而知。有人指出,可怕的Pluit土地案發生在1970年代,主要嫌疑人是來自日裡雪冷的Lubuk Pakam的棉蘭華人Acai別名Endang Wijaya。在那個沒有太大區別的時候,有傳言說一群棉蘭華人住在雅加達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酒店幾乎丟掉了他們所有的貴重物品,包括一台電視機,因為他們的客人有把他們帶走了。

在Endang Wijaya案爆發後,涉及棉蘭華人的幾起重大案件進一步證實了該群體的“危險”程度。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沒有固定工作的棉蘭華人在雅加達碰運氣。他們成群結隊地乘船出發。棉蘭華人一無所有,在首都發家致富的故事對他們影響很大。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在家鄉“閒逛”的棉蘭暴徒,儘管更多人已經帶著資金或技能搬到了雅加達。

在雅加達分組

不少棉蘭華人前往雅加達在棉蘭華人擁有的公司工作。雅加達的棉蘭華人企業家傾向於從其他棉蘭人那裡尋找工人,因為他們被認為具有共同的文化並且更容易管理。棉蘭華人也被認為更“簡單”,要求不高,包括在薪水方面。不像爪哇島上的華人。

棉蘭華人暴徒搬到雅加達引起了與其他團體的許多衝突。有些人從事非法工作,包括賭博或當保鏢。其他人則試圖在雅加達的荒野中生存,這一切都毫不留情,包括作弊和其他犯罪行為。畢竟,也有一位曾經的棉蘭暴徒,經過這麼多年的曲折奮鬥,終於成為了老大。

在Jalan Mangga Besar和Jalan Gajah Mada/ Hayam Wuruk,那裡有按摩店和卡拉OK等休閒場所,許多業主都是棉蘭華人。不僅如此,許多保鏢也來自棉蘭。在這些地方,你會聽到閩南語和棉蘭的髒話。據說這個地區被幾組棉蘭華人“黑幫”控制,每組都由一個“大哥”控制。

不管你承認與否,棉蘭華人的存在賦予了雅加達自己的色彩。棉蘭的氣氛和感覺可以在許多棉蘭華人居住的地區感受到,例如在Pluit和Muara Karang。直落貢地區也被稱為棉蘭華人聚居地,尤其是下層中產階級。

特別是對於房地產,棉蘭的許多華人精英都選擇住在Pantai Mutiara和Pantai Indah Kapuk。在這兩個臨海的綜合體中,有許多棉蘭華人擁有的豪華別墅,房後或房前都配備了遊艇。與此同時,許多年輕的棉蘭華人家庭選擇住在Cengkareng地區的Taman Palem Lestari和Citra Garden。

在Pluit、Muara Karang和Teluk Gong等一些地區,可以感受到棉蘭的典型氛圍,讓我們彷彿置身於棉蘭市。東方傳統的色彩和棉蘭的生活方式 - 在咖啡店聊天和棉蘭典型的閩南語 - 在許多地方都可以找到。

最有特色的是散佈在各處的華人餐廳,從中式餐或海鮮餐廳,到在屋前賣餛飩麵或粄條的店鋪。在某些地區,還有一排排出售棉蘭風味中式餐的地方,例如Jalan Mangga Besar。在許多網點中,我們可以找到有關食品銷售商是棉蘭分店的店鋪。幾乎每天晚上,這些地方都擠滿了客人。的確,雖然許多人認為那裡出售的食物的味道已經“跑”了原來的味道,但棉蘭中式餐在雅加達很受歡迎,並有很多粉絲。

和棉蘭一樣,雅加達的棉蘭華人也被稱為非常注重顏值和皇室的人。首都的一位整車進口商承認,他向棉蘭人出售了許多價值數十億印尼盾的豪華車,例如捷豹、法拉利、保時捷或最新的梅賽德斯車型。他們知道享受生活並通過炫耀自己擁有的東西來表達自己的成功。與雅加達的華人形成鮮明對比,他們的形象較低,花錢也很謹慎。

雅加達的棉蘭華人也保持著保留傳統的習慣。大多數是佛教/儒家,他們在大日子勤奮地進行祈禱儀式。在雅加達,有幾座寺廟被稱為棉蘭人的寺廟。甚至僧侶也來自棉蘭。

強大的傳統紐帶也使棉蘭華人之間的關係在首都保持牢固。在活躍的雅加達市民的個人主義生活中,前棉蘭華人是一個特殊的社會,因為他們仍然需要時間互相關心和互相幫助。

僑生

雅加達華人一直給棉蘭華人貼上純血統的烙印因為習慣說閩南語和保持祖籍文化。另一方面,棉蘭華人將他們在雅加達不會說“中文”的同胞兄弟稱為僑生。

“僑”這個詞取自外僑,意思是外面,而“生”取自先生,意思是主人。“生”這個詞本身可以表示人。因此,“僑生”的意思是“外人”或“不是當地人”。

從這個綽號可以看出,棉蘭華人是如何把雅加達的華人視為“和他們不一樣”的人的。在一些棉蘭華人眼中,雅加達華人和爪哇島華人確實是“不同”的人。他們被認為是“非真正華人”,因為他們不懂祖傳的語言,容易忘記自己的習俗。

僑生也被認為是從華人框架“跑”出來的,華人框架非常重視血緣關係。雅加達華人也被視為非常節省的人,意思是“非常擅長算”的人。在做生意時,雅加達華人被認為有一種複雜的計數方式,往往很複雜,而棉蘭華人則更為複雜和簡單。當然,以上所有的指責都只是假設,不一定是真的。

在棉蘭華人看來,雅加達和爪哇島的華人與“巴東華人”有更多的共同點。閩南語或普通話,與爪哇島上的大部分華人相同。獨特的是,雖然許多棉蘭華人不想被稱為“支那”,但他們用這個綽號稱呼他們在巴東及其周邊地區的同胞。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棉蘭華人都對僑生持負面看法。反之亦然。兩方之間不少有融洽的友誼或業務關係。事實上,他們的兒子和女兒之間發生婚姻的情況並不少見。


照片由 Halim Kosasi 在 Unsplash 上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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